岛田老师出书了,吉敷竹史回来了!
拿到书后立刻一顿爆读,哦,吉敷竹史出场了,通子送来了案子,吉敷竹史消失了,吉敷竹史怎么还不出现,吉敷竹史不见了……纵观全书,好消息是这次我们的吉敷警官没和通子吵架、也没被警局责罚,坏消息是在长达页的《盲剑楼奇谭》中,我们吉敷警官的身影只出没在其中的页之间。究其表达效果,吉敷竹史的出场一方面在内容上给这个武侠故事增添了几分推理色彩(雾),另一方面也形成了完美的首尾呼应,使全文结构更加严谨(大雾)。
//画外的绑架案与画内的密室案
此次的案件要从一幅画作与一个传说讲起。
逛着画展的吉敷竹史被一幅画作吸引,画面中是一位背着婴儿的俊美武士。传说中,只要有人唱起自古流传的“犀川船头家摇篮曲”,就会有一位背着婴儿的俊美武士在危机关头出现并救人于水火,这位武士被人们称为盲剑大人。当画作作者艳子的孙女遭到绑架,画作背后的奇异故事也逐渐显露出来:七十多年前,这位传说中的盲剑大人曾真的出现在陷入绝境的艳子面前,并斩杀了在盲剑楼对艺伎们施加暴行的一众无赖,在瞬间的出现与消失中完成了一次密室袭击案。
密室的窗子被钉死了、大门也被堵住了,坐在唯一的门口望风的年轻士兵并未看到有人进出。艺伎们搜索房屋后没有找到任何的躲藏者,地板上也没有沾上外来者鞋底的泥印。凭空出现的盲剑大人又再次突然消失,唯有院中供奉着盲剑大人的小社下,盲剑大人的刀刃上沾满了新鲜的血液。
与斩杀者相关的一切线索仿佛都指向了盲剑大人的幽灵,而70年后,艳子的孙女之所以会被绑架,也与当时盲剑大人的义举有关。于是,吉敷竹史再次坐上转了又转的办案专列,依次寻访了当时的在场者与关系者,试图解救出人质,并探明盲剑大人灵*再现的真相。
//“在下山县,有何贵干?”
在除去吉敷戏份之外的页里,岛田老师为我们带来了另一个男人的故事。这个男人,有一副雕像般的绝世容颜,使一套天下无敌的无影剑法,下一手俘获芳心的神秘蛊术,因为吃了一个鲇鱼饭团而给自己瞎取了个名字叫山县鲇之进,这也就是传说中的盲剑大人。
鲇之进本一心赶路修行,结果因他人的请求一路耽搁。团子铺上被混混骚扰的少女、在街边与他人比武赚钱的老人,都成为鲇之进加以护卫的对象;从村庄中的暴徒到城市中的帮派大盗,鲇之进以绝妙的剑法大杀四方,因而留下了“盲剑大人”的鼎鼎大名。
这种传说般的神秘形象在岛田庄司的作品中并不鲜见。从《奇想,天动》中在雪地里行走的白色巨人,到《北方夕鹤2/3杀人事件》中的倒退着走路的盔甲武士,神秘人(生物?)的出场往往给案件增添了几分扑朔迷离。而与其他的神秘人物不同,这次的盲剑大人不仅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人、还是个惊为天人的帅哥,甚至因为戏份太多,把推理故事变成了一部充满武士道精神的武侠小说。
//推理小说中的热血“武士”
醉心剑道的鲇之进时常让人想起《银*》中的坂田银时。两位武士都身处武士阶层逐渐落魄的世道之中,银时明明长着一双死鱼眼,在战斗中却依旧是曾经的白夜叉,从未在枪炮横行的时代放下手中的洞爷湖木刀;鲇之进明明是在独自修行,帮起人来却像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万事屋,将道场中以礼为重的竹剑比试视为笑料。
在义、仁、勇、礼、诚的道义之中,武士们追求着外在的精湛武艺,亦渴望着内在的精神强大。武士道精神在书中被反复提及,这恰恰与吉敷竹史的热血日常相照应:他不是御手洗洁那样思路清奇的天才神探,而是一个在探案时抓住每条线索抽丝剥茧的努力刑警。他会为了业已定罪的案件背后的真实动机玩命奔波、从而遭到上司玩忽职守的责备,也会为了保护前妻通子而难得失态,并在接到求助时独自前往施以援手。
如此看来,推理小说与武侠小说之间本就存在着意义上的关联。金庸、古龙小说中的侠士多为情义所动,为拯救弱者出没于江湖的血雨腥风之中;推理小说中的侦探们则探寻着唯一的真相,将案件内外的权力与威胁置于脑后。于情亦于理,侠士与侦探们尊崇着各自心中的道义,从而在热血中诞生了属于众人的正义。
“这就是弱者的剑。只要趁其不备,这玩意儿也不值得害怕。压火药,填子弹,点火绳,都要花很长时间。如此迟缓的东西不足为惧。”
看着敌人手中的火枪,剑士鲇之进如此说道。而对于办案中的吉敷刑警来说,天才的灵感不值得欣羡,他的办案之道正如鲇之进心中的剑道般,孤身之影而步步为营,一腔热血而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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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九四五年九月,金泽著名的艺伎馆“盲剑楼”发生了一起密室袭击案,在出入口皆被封住的屋子里,五个无赖被一瞬间斩杀,目击者声称他们是被一位“美剑客”处决的。莫非这位“美剑客”就是盲剑楼庭院的祭祠内供奉的“盲剑大人”?七十多年后,吉敷竹史与前妻通子卷入一起绑架案,受害人正是当年盲剑楼的幸存者。跨越半个多世纪的奇案,真相究竟是……
题图??JackTea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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