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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12 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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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出会带一两本书阅读,即便在离京回京的两处候车室,我都能在千百人的喧闹中安静地读书。这次外出带了《金刚经·金刚经六祖口诀·六祖坛经》合本、《禅宗词典》和威尔伯的《性、生态、灵性》。西行的主要任务是讲一堂关于“安身立命”的课,读书,是安身立命之一端。

自我识字读书以来,三十多年中手不释卷地读书,在农村时上地会带上书,在北京去邮局也会带上书。这次外出带的书是精选的。在走之前花了半月读完了威尔伯的《一味》、《恩宠与勇气》,对他的作品感兴趣,还想读,在《万物简史》、《意识光谱》、《性、生态、灵性》中选择了后者。

这本书的阅读,是回到老家之后以及在回京的列车上,冗长枯燥的书,读得津津有味。虽然禅并不是思辨推理的境界,但学禅修禅能自然提升哲学思辨、逻辑推理能力,耐心自然增强,观照自然明朗,以是因缘,我能读很枯燥的长篇哲学论著。这在网络泛阅读、轻阅读、浅阅读、快阅读时代是个奇迹。

去兰州的列车上、住兰州某宾馆的时候,我读《禅宗词典》这本跟了我二十年的书,我喜欢读词条,能从词条里学到很多专业知识,读辞书是我读书的一个重要习惯与方法。我有十六七年不读禅宗灯录了,要写作《习禅记》,这次从《禅宗词典》读起,读完此书读《坛经》,然后重读《五灯会元》,这本伟大著作还是二十年前读的,此后再未读过。

有了二十年的读书、访道、修学乃至奔走江湖的经历,再安静下来读《五灯会元》,肯定会有很多会心处。

读书中,有些好书我会带在身边二三十年。《马骀画宝·山水卷》我带在身边三十年,《禅宗词典》带在身边二十年,《禅宗语录大观》带在身边二十二年了,《五灯会元》带在身边十八年了。

这是我读书的方法与精神,自己喜欢的、可以读一生的书,挪一个地方都会带着。《马骀画宝》、《禅宗词典》我从老家带到西安,伴我六年,又从西安带到北京;《五灯会元》是从西安带到北京的。有些书需要一生不断学习、参悟。

由于专注力的增强,读书很容易“入境”,进入到文字中,以及文字所成的义理和意象中。这是近年读书的一大收获。如果不能进入义理中,威尔伯那枯燥的大部头、纯哲学的论述,读不下去。

进入意象,容易多了,就像我们读诗歌、散文、小说很容易想象情节一样,我读禅宗书,读经典,一样能进入意象,读《金刚经》,能感受到须菩提和佛陀鲜活的对话,我好像在场。

读《坛经》的感觉也一样,我就是六祖身边的僧,在听闻记录,或者我是那一个个提问的人。这样容易形成画面感,专注地进入画面中。这似乎与我这两年画画有关,画画需要专注,需要画面感。

进入文字,进入意象,进入义理,进入经典,进入一部著作的核心。这是真读书。

三部经典合集翻都没翻过,只带着经典,内心就是踏实的。心中有经典,就会感受到经典的加持与护佑。经云:“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即为有佛,若尊重弟子。”信否?

和盛总聊天之余也翻看他的书,屋里有大大的书架摆满了书,也摆着我的书和《益生文化》。我先看书目,了解盛总读书的类型、所读的、要读的书,哪些书我读过了,哪些书我没读过,哪些书我有,哪些书我没有,若非常好、也需要,我会购来。

翻看了陈丹青的《荒废集》,读了几篇关于他的访谈。真感慨,对陈丹青的认知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报刊上看到过对他的介绍,朋友圈里有他的崇拜者,我在电台里听过他的散文,但等读了他的访谈才知道他对中华文化的认知非常肤浅,不过是个出名的愤青而已,充其量是个知名画家,他把自己打扮成学者与思想家,而社会也把他看作大学者与思想家,其实他的哲学境界与修养还不够做一个大学者与思想家。

有较好的文笔与思辨,但缺乏深刻的思想与见地。我们的青年崇拜这样的愤青,指望这样的人做精神上的引领吗?别看他像个学者在思考,其实还在迷惘中。

在盛总那里看到了克里希那穆提和美国科学家李姆的对话录《超越时空》,我翻看了一部分。克里说,要用自性洞见之光照亮生命。我记下了这本书,回京后购了一本。在我而言,克里这一句话对人生的价值超越了陈丹青整部《荒废集》对人生的启示。

我看到盛总书架上有岳南所著《南渡北归》三卷本,有很多名人推荐,翻开一看,正好看到写冰心和林徽因之恩怨始末。我来兰州之前在网上看了一个片子,讲述民国才女,正好看了林徽因冰心这部,片子里的台词一入耳,大多记得。这才发现片子的文本来自岳南的《南渡北归》。

盛总喜欢岳南的书,而《南渡北归》被认为是“首部全景再现中国最后一批大师群体命运剧烈变迁的史诗巨著”。看到此书,爱不释手,我平素很留心这些学者的生平。

回到北京,立马购了此书。

在老家翻看弟弟看的书,看到美国作家爱默生的一句话:“发大愿,全宇宙都会玉成你。”

这不正是禅言祖语吗?到处都有圣人的开示,东方有圣人出焉,西方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爱默生的话何尝不是佛陀的话?

每一个发了大愿而想弘道的人,都应该以爱默生的话为勉励。这句话是开悟者的话,是见到了实相者的话,同样是有智慧、有加持力的话。盛总与我是发了大愿的人。

开卷有益,谁云不是?

到了家乡,在县城和老师牛勃先生会面,交流,我谈到整理家乡的方言、民歌等事,兄长说有人已经做了这件事,还出了书。兄长给我一本《甘谷民俗》,王效琦、李志刚著,年版,甘谷县文化馆编印。有饮食、服饰、建筑、宗教、巫术、自然崇拜、节庆、婚恋、生育、丧葬、民间文艺、方言几部分。后面的方言部分,读着顿觉家乡的话在心里复活了。

在外很少有讲家乡话的机会,即便与老乡相遇,都讲普通话,回到老家才会尽性地讲家乡话。我一边读,一边增补,校订了对某些方言注解不太准确的地方。家乡的学人已经花了很多功夫,整理出了一些成果。但这本书还欠深度与广度,从文化历史的角度再发掘,会有更好的成绩。

通过读这本书,我知道家乡方言“可奇麻查”是蒙古语“快”的意思。我很早就想家乡很多话应该是少数民族话,如蒙古语、藏语,乃至古突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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